三十年代在上海英租界,黄坚成和江小姐均是大学高材生,毕业结婚之后齐心协力创办“坚成贸易行”,由于俩人的英语和交际能力极佳,生意以英美客户为主,经过几年经营,跃居为上海著名大商行。
生意发展顺利,妻子又诞下男孩,取名戴维,可谓双喜临门。为了照顾孩子,生意由坚成一人负责,以前商业上的应酬总是夫妻结伴同往,现在仅坚成一人去应酬,每当宴客之后,余兴未尽,再陪伴客人到风月场所寻欢作乐,直至午夜后方才归家,渐渐地成为习惯。
随着生意扩展,应酬更多,有时每周五、六次之多,与妻儿共进晚餐相聚的时间越来越少。江氏贤淑善良,体谅丈夫为生意而奔忙,对于感情生活只有自我压抑克制。而戴维自幼缺乏父爱,与父亲交谈亲近的机会极少,母亲成为生命中唯一的亲人。 由于累月经年的压抑导致郁结成疾,江氏日渐消瘦、失眠、食欲不振。坚成朝出晚归,也未加以关心,而江氏恐怕丈夫担忧,从没有透露病情。直至极度虚弱,一次下楼之时,突然眼冒金星昏晕滚落楼梯,送往医院抢救,为时巳晚,因脑震荡去世,终年三十七岁。 年仅十六岁的戴维顿失朝夕相处的慈母,内心万分痛苦,无法适应孤独生活。虽然父亲较以前关心他和给予充裕的零用钱,但是始终无法弥补心灵的创伤。尤其每逢周末,更感空虚,起初与同学去看电影,渐渐地去酒吧、夜总会等场所流连,消磨时间,而且学会抽烟、喝酒,再也不是以前勤学向上的好学生。这一切父亲全然不知。 有一次周末,黄坚成与客户去夜总会,赫然看见戴维搂着舞女步向出租车,本想上前阻挠,但是又怕客人知道年青的儿子竟然学会嫖技,太没颜面,只好呆望着儿子乘车绝尘而去。 深夜戴维回家,父亲在客厅等候已久,一见戴维就厉声质问道:“去哪儿回来﹖”稍带醉意的戴维回答说:“去你去的地方!”把多年的怨气一古脑儿地发泄出来,然后头也不回,径自向睡房走去。坚成既羞又怒,自知自己十几年来的所作所为,不配教训儿子。从此不敢再过问儿子,各自风流快活。
二年后,戴维被传染中梅毒,父亲并不知道,由于羞愧不肯求医,一方面自暴自弃,感到人生无可留恋,终于病重去世,终年仅十八岁。 黄坚成于二年之间,失去妻儿,至此方才醒悟自己十几年来于商场和风月场所打滚,酿成家庭的惨剧,悔之莫及。自此意志消沉,再也无心经营生意。曾经在上海滩风云际会的殷商,从此消声匿迹。可见黄坚成二十年来沉醉于追求财、色,所付出的惨重代价,享乐犹如春梦,醒来之时一场空。 所以,希望社会名流,青年学生,洁身自爱,提高警觉,防患未然,应该醒悟到进入风月场所犹如足踏虎尾,沉浸于欲海如履春冰。更期望把将花费在风月场所的金钱和精力,用于帮助社会的孤苦病残人士,造福人间,如此必然是凶消福聚,祥光普照大地,为自己种下毕生富贵之源,积儿孙万世无穷之福德,这是利人利己的善举何乐而不为之!
古人诗曰: 粉貌花容过眼空,笑他狂蝶逐西东;贞心贮在冰壶里,透出祥光日映红。 所以富贵之家须明了,万能的是金钱,万恶的也是金钱,用之于正,是自造福基,用之于邪,是自作孽障。善用金钱者福禄寿齐全,误用金钱者家业破败。 对于戒邪婬这件事,特别推荐多看看民国一代高僧印光大师编订的《寿康宝鉴》和周安士先生编辑的《欲海回狂》这两本书,里面详细讲解了纵欲好色的危害,以及如何戒除邪婬的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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