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很多人知道堕胎手术对未出生胎儿的影响了。有些进行后期堕胎(孕中期或孕晚期)的妇女会诉说恐怖的故事,她们能感觉到婴儿在里面挣扎,或是逃避盐毒针头、甚至逃避钳子和刀子。
医生们也都清楚知道未出生的胎儿会怎样。比如,一个曾经用盐水堕胎的医生这样描述:
在盐水注入的时候,你可以留意到,突然之间,子宫内有很多的活动,那不是液体流动,显然是胎儿因为吞入浓盐水而感觉痛苦,猛烈地踢动——这是死亡的序幕。
如果医生们都因为观察到这些经历而不安,你想妈妈们经历孩子在她腹中垂死的感觉如何呢?来听听南希的故事吧!
南希(Nancy)是一位被迫堕胎的女士,她是美国Women Exploited By Abortion(简称WEBA)的创办人,她自己年轻时曾经堕过胎,她也知道接待她的堕胎咨询员故意撒谎,她们从来没有把危险告诉她,她心碎地诉说自己的经历:
当羊水被抽出之后,注射了 200cc 的盐水,之后的事情都可怕的。
我的孩子开始挣扎,好像一场拳击赛,她很痛的样子。盐水烧伤了她的皮肤,她的眼晴,她的喉部。盐水使她窒息,使她不舒服,她在痛楚中尝试逃跑,却不得逃开……
顿时,我感到很无助,我完全没有想过因着堕胎她必须死,我并不希望她因为我而死,我只是想摆脱自己的“问题”。
但是一切已经太迟了,反悔已经没有办法救她了。于是,我开始和她说话,我无奈的安抚她,要减轻她的痛苦,我告诉她,我并不想要这样对她,但是真的已经太迟了,停不下来了。
我感到我并不是要她死去,甚至请求她不要死去,我告诉她,我后悔了,请她原谅我,我错了,我实在不想要杀她。
我清楚感觉到她在我里面挣扎,有两个小时之久,但是,突然,她停止了。直至今天,我记得她在我肚子左侧的最后一踢,她再没有力气了。
我控制不住悲伤和内疚,然而,我心中有一丝丝的为她的痛苦停止而释然,但是一切没有办法重来了,堕胎手术杀死了我的女儿,也刺痛了我的心。
当针管插进我腹部之前,我喜欢我自己……
而当我的孩子突然在我里面挣扎的时候,我马上憎恨我自己。我原本的自信,我持有的价值观,我一切的梦想,通通被这一次的妄行剥夺了,就像一服毒药腐蚀了我的全身。每一刻欢乐的回忆,现在都被死亡的臭味所污染……
我非常软弱,我是一个谋杀凶手。
当我的婴儿停止活动不久之后,他们给我静脉注射,刺激分娩。整个晚上,我剧烈阵痛了十二个小时。当我分娩的时候,护士还没有及时赶到我的房间。
第二天,十月三十一日,早上5:30,我为自己的女儿接“生”,接“生”之后,我把她抱在怀里,我将她从头至脚看来看去。她一头的头发,她的眼睛睁开。我看着她的小脚和小手,她的手指和脚趾,有一点指甲也有指纹,一切都是那么完美,她不再是一个「胎儿」,也不是一个小东西……她是我的女儿,被痛苦缠着、然后沉默、死去。
我拥抱着她,忘记了放下,可能是十分钟,也可能是30秒,因为当护士冲进来的时候,她们把她从我手中抢走了,我看着她们把她丢进了一个便盆——真的是丢的,她就这样走了。
让我更接受不了的是,他们走了之后,又带了另一个女人到房间来,让她在那儿渡过最后一个小时的阵痛,只是这个女人不是要堕胎的。
她不是要堕胎!她产下一个美丽的男孩。这对我的打击是无法形容!
孩子出来八个小时之后,我出院了。我避开了我的亲人,尤其是我的家人,因为他们支持我进行堕胎……
堕胎之后三个星期,我自动接受了输卵管结扎的绝育手术。我不想也不能再面对堕胎杀人的手术了,这太恐怖了……
我心里充满了死亡的思想,我幻想着自己怎样死去,我的婴儿曾挣扎了两个小时,我也想自己以同样的方式死去……
我堕胎后四个月,仍然有些出血。我感到羞愧,不想去见自己的妇科医生,我就去见另一个方医生,做了一个D&C(清宫术),将子宫洁净,他清空了我的子宫,却把一小块纱布留在了那里。三个星期之后,我里面大大地腐烂了。
七个月之后,二十二岁的我,不得不接受将整个子宫割除的手术——这一切的起因仅仅是因为最初那个「安全并简单」的堕胎手术!
那时,我不再管死活……我憎恨这个世界,就和我憎恨自己一样。
用什么样的言语可以确切的描述出流产的感受呢?
什么样的悲伤能唱的出那种凄凉呢?好像内心当中必须有一个充满黑暗的角落贮藏心痛。
那种曾经跳动过,停止过,却一直像影子一样挥之不去的心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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