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赵小曼,女,1971年出生,今年五十岁,东北人。
2021年1月18日,我因为胃痛难忍进了医院,本以为只是一般的胃溃疡,检查后,医生说是胰腺有问题,随后又做了加强CT,报告显示是胰腺癌,而且还是晚期胰腺癌(癌症之王)。
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报应还是降临了。
回首不堪的过去,路都是我自己一步步走绝的,以致到了今天这步田地。
1994年,我做了民办教师。
2002年,我办学期间,受到几位家长的鼓动,我开始信邪教。
这期间由于我痴迷邪法,曾多次被抓进派出所,最终都因为我女儿小,没有第二个抚养人而没有受到进一步处理。
培训学校因为我的经营不善,加上我时常进出派出所,慢慢地就入不敷出,办不下去了。
没了收入,还要供孩子读书,我开始了颠沛流离、四处搬家的日子。
2010年,我又应聘到北京一家私立学校做老师,我时常在网上搜索做兼职,开始做起了“内衣模特”。
内衣模特仅仅是个幌子,其实是拍裸体模特,没有经过太多的思想斗争,我就同意了。
虽然每次我只拿总薪酬的一半,收入也很丰厚。
毕竟做了那么多年的老师,内心也有很深的罪恶感,曾几次三番想退出,但是想快速赚大钱的这个贪念支配着我,使我欲罢不能,最后越陷越深,直至做了高级小姐。
做婬业这些年,我每天都担惊受怕,怕再次被抓,怕见警察,一见到穿制服的就害怕,惶惶不可终日,不知道自己哪天就“进去”了。
开始我只想做三年,赚够孩子上学的费用就不做了。
可是贪婪的念头让我彻底迷失自我,三年后也就不能收手了;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,我也不想再过苦日子了,没法回头了。
实际上,那时我的心智已经坏透了。
2015年,我做了心脏支架手术,其实老天爷是在给我警示,但是我愚痴地认为,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呢,生了病,医学又如此发达,不愁治不好。
2016年,大病初愈后不久,我又重拾这个行当,慢慢地我越陷越深,开始了各种奢靡的生活,仅仅是整容就耗资巨大,光一次成型的各种手术费,就花了50多万元,还不包括日常去美容院做皮肤保养的花费。
当时我心存侥幸地想,再做三年,赚到钱后,找个修行的地方一心修行。
实话说,想修行也是为了给自己洗罪而已。这时我根本没有回头的想法,还把我过手的嫖客,介绍给其他高级小姐,赚着类似妈咪提成的钱。
最离谱的是2020年年初,我把自己的亲女儿以十多万的价格,卖给了一个有处女情结的男人。
女儿从小就对我言听计从,无论做的对还是错,从来不忤逆我,她虽然不情愿,但是我给她洗脑,教她如何没底线地快速地多赚钱、多存钱,是我亲手把孩子毁了、害了!
直到2021年2月8日,查出我得了致命的胰腺癌,我才确信这是报应的苦果来了,读了《地藏经》后,我知道下场可怕,一旦我这口气没了,结局是永堕阿鼻地狱,离苦无期。
这期间,我经常在网上听老法师和刘素云老师的讲经说法,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我造的业太深重了,也越来越知道果报严重,活着都这么苦不堪言,就更不敢想象死后的结局了,这绝不是忏悔一下,念几句阿弥陀佛就能被原谅的,这时,我才开始真正害怕恶业的后果。
我请家里所有人为我读《地藏经》,本意是让他们能够与佛法结缘,也算是在我最后的一点时间内,为他们做点微不足道的善事。
女儿为了我能恢复健康,开始学佛,每天坚持读经、念佛、抄佛经,为我祈福;就连前夫都鼓励我皈依三宝。
2021年3月9日,女儿替我挂了北京大学肿瘤医院介入科杨医生的特需门诊,说我需要马上做胆道支架引流,解决黄疸问题,但是医院没有病床,把我介绍到另一个医院,一切后续问题找他就行,他会过去做手术。
3月12日女儿带着我入院,15日杨医生与那家医院的李医生合作,给我做胆道支架,但是却忘记术前给我打麻醉剂,直接在我身上下管下支架了(犯邪婬的人总是会遭受常人不能遇到的奇葩事),疼得我简直生不如死,这时医生才想起来,让护士在我的胳膊上直接注射杜冷丁。
因为我过度疼痛导致肌肉痉挛,医生又让护士给我改打吗啡,可是我身体疼痛太剧烈,根本无法配合,导致手术失败,胆管支架受堵,引流管不能引流出胆汁,只是流血。
都说万恶婬为首,邪婬比杀人盗墓的罪业还重。
我明明知道这个恶业是要受恶报的,却因贪欲而不收手。
现在因果报应来了,我每天承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、剧烈的疼痛,痛不欲生,我才幡然醒悟,我错了!
医生说,这病在医学上没有任何办法,让我回家想吃点啥就吃点啥,想做点啥就做点啥吧!
老话说,君子乐得做君子,小人冤枉做小人。
我们出生的那一瞬间,此生吃多少粒米,喝多少滴水,穿多少件衣服,都是有定数的。
如果人们都像我一样,任由着“贪嗔痴慢疑”的习气疯长,没有节制,一旦禄尽而亡的时候到了,只怕如我这样悔之晚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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